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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CTV2《央視財經評論》:根治霧霾 從哪抓起?
  能見度差、不敢開窗、天空總是陰沉沉的、讓人心情很不爽,霧霾已經成為一塊壓在每個人心口上沉甸甸的石頭。那麼,愈演愈烈的空氣污染究竟是從何而來?怎樣做才能還我藍天?空氣污染需要我們如何轉變經濟發展方式?綠色經濟的發展道路到底該如何走?央視財經頻道主持人沈竹和著名財經評論員姚景源、劉戈共同評論。
  霧霾究竟從何而來?要怎樣做才能還我藍天?
  近一段時間以來,全國多地再次出現了比較嚴重的霧靄天氣。2號清晨,黑龍江省氣象臺先後發佈了霧橙色預警及霾黃色預警,在哈爾濱地標建築防洪紀念塔廣場上,記者只能隱約看見對面的跨江鐵路大橋,而江面上的船隻也很難分辨,人們紛紛戴上口罩。
  市民:覺得不太好,現在到處都是霧霾,而且早上出門的時候,開車時候根本都看不見前面。
  記者:我現在的位置在天津的海河,我身後就是天津的天津站,是天津一個標誌性的建築,我現在距離天津站這個廣場世界鐘只有不到500米的位置。目前看起來,它還仍然被這個大霧籠罩著。
  針對嚴峻的大氣污染形勢,國務院發佈《重點區域大氣污染防治“十二五”規劃》,對全國大氣污染防治工作進行了全面的安排和部署。11月4日,國家多部門再次聯合發文,要求強化鋼鐵,水泥,電解鋁,平板玻璃和船舶等5個嚴重過剩行業的準入標準,環保硬約束兩個門檻。
  胡祖才(國家發展改革委 副主任):發展改革委正在會同有關部門抓緊研究出臺電解鋁階梯電價制度,抓緊推進河北、山東等重點省份的鋼鐵產業結構調整。   
  朱宏任(工業和信息化部 總工程師):力爭2015年底前再淘汰落後產能,煉鐵1500萬噸,煉鋼1500萬噸,水泥包括熟料及粉磨能力1億噸,平板玻璃2000萬重量箱。
  姚景源:治理霧霾的關鍵還是轉方式調結構
  (《央視財經評論》特約評論員)
  倫敦,大家知道過去叫霧倫敦,就跟我們現在的霧霾是一樣的,比我們還嚴峻。日本在70年代的時候,當時有很多人上街,不是我們現在是戴口罩了,他是要戴防毒面具。這些發達國家當年都出現過這種嚴峻的污染局面,那麼它們後來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所以現在我們看,他們確實在治理霧霾上取得了成績,比如說我們現在看泰晤士河,現在是水凈,而且有魚,生態又很好。
  倫敦的天空也非常好,日本也是這樣。所以我們可以從它們走過來的路看,就是污染霧霾的根本原因,還是一個增長方式,還是一個產業結構,而且這個問題不是不能解決,能解決,現在我覺得擺在我們面前是什麼呢?就是能解決,但是我們應當少付代價,而且讓解決的時間能夠更快,更見效。
  劉戈:中國的重化工業的發展是霧霾突發的主要因素
  (《央視財經評論》評論員)
  英國是在19世紀末,日本是在60年代末,這兩個國家都發展到了重化工業開始迅速發展的階段,重化工業就是冶金、發電、石油煉化、建材、裝備工業等等,它們的耗能非常大。如果使用的燃料又是傳統的煤炭燃料,那麼它一定會造成污染物的突發,就是突然在空氣當中二氧化硫增大,最後和當地的一些粉塵混在一起,最後就變成了霧霾,所以這跟發展的過程有直接關係。現在,中國的重化工業發展到這個時候,它成為到了霧霾突發的階段。
  和以前不一樣的是,現在的科學技術和當年不可同日而語,比如說煤炭,可能我們不能短時間內用其它的清潔能源全部取代,但是如果脫硫等等這樣一些除塵的技術能夠在法制的推動下,能夠普遍得到了更進一步、更普遍的使用,那它的效果也會立竿見影。
  我們要有決心,但是也要客觀的看,從2008年到現在,5年過去了,我們的燃料排放每年以10%,工業的消耗以13%的速度在增長。所以現在總體上,無論在北京也好,在華北平原也好,還是在全中國也好,現在整體的燃煤數量又比5年前又高了很多,治理難度可能比2008年可能更難了。
  姚景源:現在全國都是個大工地 空氣肯定有問題
  (《央視財經評論》特約評論員)
  我們現在就是要轉變增長方式,調整優化結構,我們堅決去制止和淘汰那些高能耗、高物耗、高污染的產業,我們已經找到這個途徑了,而且我們現在決心又非常之大,所以我覺得,我們現在面對的問題,任務是嚴峻的,是艱巨的,但是我們能夠取得一個好的效果。
  現在全國都是個大工地,那你說空氣能沒問題嗎?我們這幾年,高能耗,高污染,高物耗的產業又大大的往上上,所以我們的環境治理,大家現在意見非常大。但是我們不是說治理不了,我們有過好的時期,而且2008年到現在,才5年的時間,我們能夠做好,就是看我們怎麼樣處理這個問題。
  劉戈:對於削減和產能的城市要有補償的機制
  (《央視財經評論》評論員)
  以前我也聽說過,把喜馬拉雅山炸一個口子,然後有濕潤的空氣,但這是不是能夠有實際效果,現在還沒有經過實踐的檢驗,但是我覺得可能這種思路也算是大家想通過各種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我覺得發展方式可能還是根本,像我們這樣一個大國,製造業,重化工業可能也不能不要,但是如果你特別強調非常快速的GDP,那可能最後蘿蔔快了不喜泥,整個上這個項目過程當中環保的評估、環保設施的使用,你最後就沒有重視。日本現在也還有一些鋼鐵工業,但是它的耗能只是我們的五分之一。就是說我們如果在保證我們的製造業、重化工業的同時,我們的環保約束,我們的增長方式能夠有一個可衡量,可限制的方式,那麼我想它的效果和作用應該是最大的。
  此外,我覺得可能要有補償的機制,因為像河北,唐山一下子現在就要削減6000萬噸鋼的產能,那這裡面有多少人的就業。通過什麼樣的財政方式、稅收的方式,能夠給這些做出犧牲的地方補償,那麼讓它能夠主動的進行轉型。比如說歷史上美國的匹斯堡當年也是一個鋼鐵中心,污染厲害得不得了,但是前幾年G20峰會就在它那召開,現在它已經變成了一個醫葯和IT技術非常重要的城市。就是說,它很早就意識到這種鋼鐵發展已經不可持續了,所以要更早的走出來一條路,就是說更多的在制度約束上面,讓那些大型的鋼鐵企業搬走了。
  姚景源:工作的著力點不要放在攀比GDP和追求GDP上
  (《央視財經評論》特約評論員)
  大家去追求GDP,必然我們就要上一些大項目,比如說我們都是重化工業項目,高能耗,高物耗,高污染,因為這類項目能夠使我們GDP迅速的上去。成績單很好看。我們也不要否定我們過去,這30來年大家對速度的追求,因為1978年改革開放之初,我們溫飽還沒有解決,我們還處在貧困狀態,所以在那個時候,我們應當說把速度放到一個非常重要的位置,這樣我們才能夠解決溫飽,解決貧困。
  到了今天,我們中國經濟總量已經是世界第二,而且我們過去長時間發展的過程當中,我們遇到這種新的問題,比如說霧霾,環境污染。這個時候,我們一定要轉變增長觀念,就是說要把工作的著力點放到結構調整,放到增長方式的轉變上,再也不要去攀比GDP,追求GDP,我們還是要把工作放到經濟增長的質量和效益上。更根本的要解決兩點,第一,各級領導幹部要樹立一個正確的政績觀……
  (《央視財經評論》欄目播出時間:周一至周五21:55—22:25)
(編輯:SN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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